一个国家要想在短期内变强,现代的经验就是苏联和我们,都是短时间内迅速崛起,如果要寻其内核,其实就是我们历史上秦国用过的商鞅之法,商鞅的核心,就是上下一体,确实有点现在说的军事化管理的意思。用这套办法,崛起速度是最快的,这是古今中外都被验证过的。
那一个国家要想在短期内变富,用的则是另一套办法,叫管仲之法。跟美国的自由主义有点像,只不过管仲之法更加自由更加彻底,纯商业化导向,可迅速集八方之财,我们改开后,内核就有点遵循这个的意思。
商鞅之法的问题,就是集体主义导致的个人自由限制,而管仲之法的问题,则是会快速形成两极分化。这些东西,在我们历史上其实都已经玩得明明白白的。这里面真正的难点在于平衡,也就是我们老祖宗再三叮嘱的中庸之道。
允执厥中,比走到极端之后再行改良主义,要难一个量级。现在全球的问题,是新自由主义下导致的两极分化的经济与社会结构固化,该怎么办呢?历史有答案,关键是今人不服。